第426章:朱元璋贪心又起,叶大人为他们定制的火器,王保保首战大胜! (第1/2页)
分管炮兵和弓箭手的副将,正按照王保保的命令,快速下达作战任务。
而接到命令的炮兵和弓箭手们,也已经做好了炮轰准备,以及神机箭发射准备。
这一刻,各层甲板之上的所有将士,全都屏住了呼吸。
这一刻,这片海域除了海浪与激流的声音,就只有不断袭来的,倭兵啸叫之声。
站在指战亭里的王保保,除了看敌舰的实时位置以外,更多的注意力,则全部放在了敌人头排战舰前方的实时局部海域里。
在这碧蓝的海面之上,翻涌而起的白色浪花,可以充分的体现局部水流情况。
王保保的眼里,东西而来的白色浪花,正在快速朝敌舰袭来。
敌舰快速破水而来所产生的反向水流,与东西而来的水流相互交织作用着。
终于,这错排前行的二十艘倭国仿唐斗舰之中,前面的十艘斗舰,开始出现细微的方向偏离。
他们的方向偏离也不统一,或者向左,也或者向右。
但这对于王保保来说,没有任何的区别,因为他要的就是一个方向偏离。
倭国南朝海军第一军,头排斗舰甲板之上,
一名舰长将领高呼道:“弓箭手点火,发射准备!”
“投石机装填,发射准备!”
“弓弩床,弩箭点火,发射准备!”
“.”
这名倭国舰长下达命令之后,他下面的副将,也开始各自准备。
毕竟是大唐的逆徒,他们的军队指挥体系,还是学了个有模有样,从命令的下达到命令你的实施,比大明也慢不了多少。
很快,倭国南朝海军第一军,全部二十艘斗舰,就全部做好了攻击准备。
可即便如此,他们也在暗自向他们的‘天照鬼神’祈祷,希望对面的巨大敌舰,可以晚点发射炮火,或者说全部打偏。
没有办法,他们的威力比不上火器不说,就连射程也只有大明火器的一半!
片刻之后,他们的眼里便充满了希望,他们的脑子里也有了一句‘天照鬼神显灵了?’
必须显灵了呀!
如果不显灵的话,这艘侧面对着他们的大明海军帅舰,也不会一炮不放。
要知道他们此刻的距离,已经到了大炮的射程范围之内,要是再不开炮的话,就得进入他们的投石机和弓弩床射程了。
倭国南朝海军第一军二十艘斗舰的指战亭里,所有舰长将领都屏住了呼吸。
因为随着距离的渐近,他们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,那伸出甲板女墙的二十杆,又黑又粗的炮管!
“嘎吱!”
他们的拳头不断捏响,手心里也尽是汗液。
“再等等!”
“再等等,我们就可以发射了。”
“.”
也就在二十名倭国南朝舰长如此思索之时,他们的副将也先后来报。
“将军,水流太乱太急,我们航向发生偏离严重。”
“将军,如果不控制航向,我们的投石机和弓弩床以及弓箭,准头就会发生更大的偏离。”
头排斗舰的指挥亭里,舰长将领这才发现,他们船尾的舵手,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,但还是控制不住他们船头偏离航向。
而此刻,
大明海军蓝军帅舰指战亭上,王保保当即眉心微微一皱,随即大喊道:“开炮!”
“神机箭,发射!”
下一瞬,左侧的二十座大炮,在炮兵的操控下,早已两两瞄准着敌海军第一军的头排十艘敌舰。
也就在他们的船头方向发生较大偏移之时,二十座大炮先后开火。
震天的炮响接连不断,伸出女墙的炮管,在强大的后坐力作用下,也是不断回缩。
为了适应这强大的后座力,大炮的基座还是有着两个轮子。
大炮后退之后,炮兵只需要重新填装,再推出女墙,就可以进行下一次炮击!
二十枚滚烫的实心炮弹,拖着黑色流云,在这碧海蓝天的背景下,划出显眼无比的黑色抛物线。
最后,它们就重重的轰击在敌海军第一军头排斗舰的水线以上位置。
霎时间,木屑到处翻飞,一枚炮弹下去,就是一个巨大的窟窿,而这窟窿的直径,也早已延伸至水线以下。
凶猛倒灌的海水,瞬间掀起底仓里的桨手。
这些倭国桨手在底仓里到处乱撞着,或头破血流,或直接四肢撞断。
凄厉的哀嚎声,阻止不了船体快速倾斜下沉,也阻止不了船体因为失去动力和方向控制,而随波逐流。
而他们在下沉的过程中随波逐流的后果,那便是凶猛的撞击,来不及躲闪的后排十艘斗舰。
第一军各舰甲板之上,这些原本啸叫厉害的倭兵,全部变成了哀嚎着的落水狗,或者现在哀嚎的未来落水狗。
“八嘎!”
“发射,全力给我发射”
他们仅存的弓弩床和弓箭手,尽全力的发射着。
至于那些还没有落水的投石机,已经再也没有了发射能力。
要知道投石机的发射,本就不是一两个人可以操作得了的,他们在这种如同八级地震的甲板之上,根本就用不了投石机。
他们自己不被自家的投石机砸死,就已经是万幸了!
位于倭国南朝舰队中心的大将船之上,千叶崇武和山本一木,齐齐伸手握紧指战亭旁边的栏杆。
这样的首战战果,对他们来说是揪心无比的!
这样的首战战果,仅能用一句‘出师过半,身就死’来形容!
他们现在能期待的,那即是那些已经在天空中划出抛物线的各型箭雨,能对敌舰造出一定的损害。
这是倭国南朝海军第一军,对大明帅舰的第一次攻击,也是最后一次攻击。
他们不求能造成什么毁灭性的打击,只要能让这艘巨大而可恶的大明帅舰掉一块木头,也算是取得不至于‘挂零’的战果了!
大明蓝军帅舰之上,副将当即一声令下:“防御!”
下一瞬,所有站立的海军士兵,该斜举盾牌的斜举盾牌,该蹲下躲在女墙之下的蹲在女墙之下。
至于指挥亭上的王保保四周,也早已被亲兵用盾牌,全方位防护着。
很快,这些飞射而来的箭雨,就击中了舰身侧板和甲板。
“怎么可能?”
“这,怎么可能?”
倭国南朝海军大将船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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